自割腿肉爱好者

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。

【鸭伯】茧房(十三)

*藏身房AU,请勿上升正主,OOC预警

*社团混混鸭 x背锅秘书伯,远1,不妥删

*主鸭伯,微路修远兮,设定可见备菜贴,可能有车,是BE


有那么一瞬,刘彰的头脑被不大愉快的记忆所影响,他曾向伯远提出过想要学习制作标本,不过那时更多的是一种试探,试探出伯远将那些蝴蝶标本视作珍宝,试探出同样被伯远视作珍宝的还有他与卫俊浩的种种回忆。


于是那时刘彰恶趣味地去破坏了它,得到的也的确是伯远粗暴的“惩罚”。


在那以后,刘彰总是想要努力去忽视它,他不屑去替代卫俊浩,他只想去成为伯远此时和未来心中的那个人,霸占下一席之地后就再也不让给别人。


尽管刘彰依旧会嫉妒,但他已经不再执着于触碰那些蝴蝶标本了。


“我才不要学。”


对于嘴硬的刘彰来说,释然的心情也一定要配上别扭的语气。可是这一次,伯远却认真地捧起了他的脸,四目相对间,半严肃半诱哄地说:“不,你一定要学。”


“我干嘛一定要学你和你前相好一起做的事啊?”刘彰叛逆地说:“你该不会把我当替身吧?好变态啊远哥......”


伯远一脸无奈,拎着刘彰后脖捏了捏:“你这颗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?我要你学,自然是因为有一定要你学的理由。”


说罢,伯远俯身到刘彰耳侧,张合着唇轻说了几句。刘彰的耳廓一碰就红,但更让他震惊的,是伯远所说的内容。


“远哥原来你......”刘彰瞪大了双眼,面上是止不住的惊诧。


一根手指竖在了刘彰唇前,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:“所以,你明白了吗?”


第二天早餐后,刘彰乖乖地洗干净手坐在凳子上,等着伯远的授课。身体才好了些许,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就想搞事,或许他是真的在这沉闷的方格中关得太久,刘彰总觉得自己的行为比他从前想的还要幼稚,尽管如此,他还是乐在其中。


比如现在,那早已被他丢弃在童年时期的扮演游戏,都变得充满了吸引力了。


“伯老师好。”刘彰站起来,在本不宽敞的房间中装模作样地对着伯远一鞠躬,鞠完躬他就傻呵呵地看着伯远笑,俨然一副坏学生的模样。


“捣什么乱啊你。”伯远被逗得发乐,轻推了推刘彰的头,示意他在桌旁坐好,随即便从纸页中取出几只蛱蝶原蝶,因为价格便宜,用来让刘彰这样的新手练手是最合适不过的了。


事实也的确证明,刘彰就是需要准备很多只蝴蝶的。


“啊,对不起!这个翅膀掉了!”


“怎么触角也这么容易掉啊啊啊啊啊!”


明明看伯远手指翻飞,信手拈来,但刘彰就是做不好,那小小的蝴蝶翅膀在他的手中总是格外地脆弱,不是把麟粉碰花了,就是把节肢扯掉了。偏偏刘彰又是是个不服输的脾性,毁了一个就继续做下一个,直到折腾到伯远都看不下去了,这才埋下头,失落地说道:


“我怎么总是这么笨手笨脚的......”


刘彰心情不虞时会习惯性地努嘴,伯远偏过头看去,不禁笑出了声。


“你笑我!!!我是为了你才学的好吧!!!我,我我不学了!”


刘彰把手里的大头针往展翅板上一插,站起来就要走,伯远忙一把将他拽住,还没费什么力气,刘彰就顺势干脆坐在了伯远腿上。


伯远愣了一愣,立刻环住刘彰,温柔道:“唉,别生气,又不是小孩子了,哪有生气了就不干了的。”


“是你先笑我的。”估计是怕震碎伯远的耳膜,刘彰收敛了声音。


有时候欲望总是来得莫名其妙,伯远原本满门心思都停留在桌案上,此时却鬼使神差地专注于盯向刘彰的侧颜,他将肌理看得分明,细小神经牵动着的每个表情也都能尽收眼底。


是因为他抱着刘彰,所以才能看得如此清楚。


温热的指节忽然扣住刘彰的后脖,压低了他的头颅,将那浆果般的嘴唇送到了眼前,伯远一口堵住了对方急促的吸气声,刘彰因此忍不住皱起了眉头,伯远分明的眉骨却反而舒展开来。


这样的亲密更像绞杀,伯远占据主动,自然更像猎手,他圈得越紧,刘彰便越紧张,平时松垮的肌肉都绷出存在了。


然而正当那T恤下摆正磨着刘彰晃动,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直接中断了亲密接触。刘彰一把将衣服拉下,从脖子红到了耳根。他没好气地骂了一声粗口,伯远也不好苛责他,只能敷衍着还原了一切,打开了门。


是冷川叫人来找他们了。


进了房间没地方坐,冷川的面色似乎比之前又憔悴了些许,就像认回伯远之后他没有一星半点的欣慰那样。


“乔五那边我已经说了,等过几天就把你弄出去。”


轻飘飘的恩赐没有引得刘彰半点感激,他只是平淡地“哦”了一声,看向冷川的眼神既玩味又警惕:“您这是,真愿意保我了?”


换成几个月前,刘彰会因为终于能出去了而激动不已,现在却觉得,外面的世界再好,也没有伯远。


“您是怎么跟乔爷说通的啊?”


“老子懒得跟你费口舌。”冷川说罢,又看向伯远:“你上次答应的事......”


“你答应他什么了?”刘彰最怕这个,伯远不说,他就愈发怀疑伯远之前为了救人答应了冷川更多更过分的条件。


伯远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,对冷川道:“我会接管商社,您安心养病。但是,我身上背了官司,恐怕没有办法顺理成章地通过审查更替。”


“我知道,这个官司你很快就不用再背了。”冷川大手一挥,将几张照片甩到了二人面前,伯远瞳孔骤紧,刘彰也看得仔细起来。


那些照片上只是为了拍着一个人影,角度刁钻,画质感人,且大多仅仅只是一个散步时偶然留下的背影,看不清真容,但那异色的头发却告诉了刘彰。


这就是卫俊浩,伯远那个害得他身败名裂,被迫躲藏到茧房来的罪魁祸首。


“还得是银江市钱好赚,这王八蛋竟然还敢回来。”冷川掸了掸烟灰,眯着眼睛说道:“就在东山那片,不过他尾巴夹得紧,已经好几天没出来了。”


只有伯远知道,东山那处,有着他和卫俊浩曾经的一处隐秘的爱巢,因为跨国诈骗案,伯远名下的所有房产都被冻结没收了,但这处挂的是其他人的名字,此时却成了卫俊浩藏身的地点。


伯远说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,他并不哀伤,却也没那么容易缓和。


直到刘彰用力地用手肘抵了抵他:“你想也白想。”


“真没什么好想的。”伯远无奈道。


“他回来干什么?”冷川问伯远。


伯远挑了挑眉,面色平静:“我怎么会知道,总不可能是良心发现,打算救我出去。”


“不管他回来干什么,这次都不能让他再跑了,也只有他松了口,你才能脱罪。”冷川言简意赅,他的地上公司需要一个没有案底的法人,原本伯远最为合适,年轻有为,过去清白,又是自己的种,可那时候伯远恨他入骨,又哪里会答应接管他的公司?


现在伯远终于答应了,但他背的官司又让他无法回到光明的世界,那么解决矛盾的重点又落到了照片上那个人身上。


“等一等,你们两个人的事,为什么要让我听去这么多。”刘彰意识到了什么,转头看向冷川:“说吧,你想算计我什么?”


冷川惊异于刘彰的敏锐,眼中多了几分欣赏:“的确是有用得到你的时候。”


“我们的人,都莽惯了,他要是认出来就不好办了,可你不一样,你是生面孔,有些事,比我们好做。”


“你想让我,去帮你们抓卫俊浩?”刘彰问完就笑了:“还得是你啊老头,让亲儿子现任帮忙抓前任,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?”


冷川不理会刘彰的嘲讽,继续说道:“我跟乔五说好了,这件事如果你能帮上忙,就把那边场子交给你管,而且,你为了小冽,应该不会连这点事都不舍得做吧?”


刘彰收了笑意,直勾勾地盯着冷川看了一会,又问道:“你想让我怎么做?”


冷川笑眯眯地:“出去以后,你不用马上回乔五那里,至于怎么做,有人会教你。”


“会有生命危险吗?”许久不说话的伯远突然开口了,他看向冷川,表情冰冷极了。


“就算有生命危险,小子,你答不答应?”冷川问刘彰道。


刘彰像是将这当成了一次表忠心的机会,立刻回答道:“答应啊,为什么不答应......”


伯远再听不下去了,他拉着刘彰夺门而出,冷川却像是充满了把握,根本没有叫人来追,只是发出了些低低的冷笑。


“刘彰!”伯远说道:“我知道他的手段,他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待在东山,就算明面上公司开不下去了,他手下也有人,你一个人又能做些什么?”


“他知道灯下黑,我凭什么不能扮猪吃老虎?你信我,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蠢,只要他不出银江市,我也不一定要跟他硬碰硬。”


“你想得太简单了。”


“我必须得试试。”刘彰的眼睛很亮,也许当他用那样的目光看向一个人,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吧。


“你忘了吗?我们两个要一起离开这里。”


“我要替你把他逮住,是为了未来。”


为了我们的未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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